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流浪者可以接受我对其他角色发厨,但他不太乐意听到我称赞「其他」的自己。说起来很拗口,但讲白话就是他会吃自己的醋。毕竟这种做法,就像否定了现在的他一样。

        但他今天却反常的没有生气,甚至给了我一个绵长缱绻的吻。

        我本就对白衣的他有着特殊情感,如今挟带几分醉意、目光澄澈又轻挑的少年,更是凭一个吻就将我撩拨到全身发烫。

        「我听说,喝醉的人是无法勃起的。」

        「我可是人偶,你真以为人类酿的酒能让我醉倒?」

        流浪者身体力行,拉着我坐上他的大腿,腹部紧贴灼热。他真的没醉。刚刚被他灌了两杯酒的我,开始有点头晕目眩。

        「……我还以为你今天没有兴致。」

        「本来是没有的,但现在有了。」

        流浪者把我打横抱起,他的衣袖被夜风吹起,短短几步,能走出让人目不转睛的风采来。两张床垫重新拼合在一起,棉被推到一旁去,他三两下就解开我的浴衣,揉捏我胸前的敏感点,乳尖挺立後被他含进嘴里。

        我的下身涌出一片湿凉,流浪者挺着性器在入口画圈,不时戳入一点又撤出,循序渐进,他还没完全插进来我就已经高潮一次,花径收缩着,不断流出爱液。这远比我们的第一次还要温和许多,我难受地往下寻求他的体温,他却扣住我的腰,沉声说了句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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