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把自己舍弃的人,几年过去,你终於知道她背後的不得已,她有她要面对的难题。但这段时间你受的伤,也没有人能帮你包紮,你只能自己接住自己。

        --没有解释没有诘问没有原谅没有道歉,这些都来得太晚,被时光巨轮碾碎了原本纯粹的模样,你承受的苦难无人知晓、不值一提,只有错误被放大。

        「你刻意把我带来这里,我们还是什麽都没说,事与愿违,让你失望了?」

        「我没有失望,我只是觉得惋惜。」我哽咽道,「如果你当初没有被封印沉睡、而是被留在天守阁的话,也许会有一个很温柔的名字。」

        「但那就不是我了,不是你眼前的流浪者。」

        这句话伴随与他的结合深深刻划在我心底。

        我没在谁面前哭得这麽惨过,他甚至几度停下动作,把我抱在怀里拍抚背脊--因为他不会哭,所以我帮他哭。我说出了难为情的台词。流浪者不仅没有挖苦调侃,反而笑说要帮他哭的话,还哭得不够多。

        接着他就用其他方式改变了我的哭法。

        他操穴的动作不再矜持,时快时慢,还刻意往那处软肉顶蹭,整张床垫都湿透了,我的小腿因为不断高潮而险些抽筋,整个花穴都被戳弄成他的形状。温柔乖巧了一夜的纯白人偶如今终於显露出他的本性,把我操得上下两张嘴都在流水啜泣着索要他,我刚张嘴伸出舌尖就被他含吻住。

        他低哑询问,「这是第几次去了?第五次?第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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