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咕哝道,「房间就这麽大,你要是不想委屈自己跟我同房,我就找影再安排一间房好了。」我说着就要起身,但流浪者跨过另一张床垫,掀起棉被在我身侧躺下来,双手环住我的腰。
「我没说不想同房。」
「……啊?」
「睡你的觉。」
也许是少年的禁锢使然,我做了一个工作开天窗的恶梦。睡到半夜醒来,身旁空无一人。阳台那侧的纸门上映着一道模糊人影,我在榻榻米上安静移动,悄悄拉开门,看见流浪者对着月色而坐,身旁还有一壶白瓷酒瓶。
我有点不忍破坏这一幕的寂静。
正当我要拉上纸门时,他出声,「既然醒了,就来陪我聊聊吧。」
「我以为你想独处。」我在他旁边坐下,乾脆地道歉,「那个,关於今天贸然带你过来跟她见面的事,我很抱歉。」
「道歉就免了。认识你以来,这句话我听到耳朵长茧了。多亏你,我想起了许多不愉快的往事。」
他的紫色双眸盈着凉薄月色,显得有些朦胧,像是看到了五百年前的稻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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