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别人做,自己什麽都不做,有什麽意思?」

        我厚着脸皮提要求,「那你做给我看?」

        「哈?」

        「求求你啦阿散……」

        流浪者起初不允,拗不过我喊真名拜托他,一脸不快地去拖了张椅子回来,双腿敞开坐在我面前,杀气凛然,彷佛接下来要做的,不是自慰而是处刑。

        我很少看到流浪者取悦自己。

        待在我身边的他,本来就不是重欲之人。他像是一面镜子,因为站在他面前的是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加上我有些毛病要靠挨操、透过身心灵的结合才能治好,单看床上表现会觉得他很重口,其实不然。十次里面有八次,大概都是为了满足我、戏弄我或是惩罚我而做,至於他本人,认识至今,我还没看他欲求不满过。

        流浪者解开腰带上的平结,裤头松开,贴身内裤下的粉色性器形状很漂亮,前端微翘,指节修长的左手握上去,食指和拇指圈起,袖套布料摩擦柱身。

        他没看我,而是专注手上的动作。眼尾的红妆随着情慾而艳丽,嘴唇微启--他是人偶不用呼吸,自然是没什麽喘息声,除非他故意的。

        如今他却嘶喘着喊了我的名字。

        他抬起头,薄唇扬起,又唤了一声,那种甜甜糯糯的清冷少年音,又纯又欲,令我有点招架不住,好想扑倒他。

        「怎麽,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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