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闲扯没什麽逻辑,因为没有被满足而分心,被挑逗到一半的身体深处涌出花液,除了不断痉挛的空虚感以外,被世界排斥导致的痛楚也开始发作。

        我在床头柜翻了一圈都没找到止痛药,他出声了,而且手里正握着玻璃药瓶。

        「在找这个?」

        「把药还我。」

        流浪者把药举高,不让我拿,「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麽要离开?」

        「既然你知道虚假之天是什麽,那应该也知道,我不会一辈子留在这里。这段旅行的风景看腻了,我想去其他地方转转。」

        他轻呵一声,「腻了?那你这几晚自渎时喊我的名字,是什麽意思?」

        我没想到他竟然还观察我这麽多天。

        他敢发问,我就直白解释给他听。反正我在提瓦特唯一在意的人,都目睹现场了,已经没什麽包袱了。

        「我把你当成性幻想对象,自慰能让我离开前的副作用舒服一点。」

        药物的作用有限,虽然可以止痛,却会让我失眠。为了度过漫漫长夜,我只好拿以前写的小黄文当配菜,透过高潮後的圣人模式来让身体放松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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