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你在那,我可没兴趣操一个没反应的人。」
--既然看到了,为什麽不早点跟我说话?
「满足一下你乏善可陈的好奇心。」
--哦,原来你有被偷窥的癖好,早说嘛……
「我有时真想把你的舌头拔掉。」
--我现在又不是用嘴巴说话,而且拔掉了怎麽吻你……
「闭嘴,快回来。」
我跟他说我不知道怎麽回去,流浪者思忖半晌,拿出图莱杜拉的回忆,轻轻叩响,清脆铃音穿透我的灵魂,我整个人被一股力道拉扯,意识逐渐模糊。
我的神明在呼唤我了。
灵魂归体的过程,我做了许多混乱反覆的梦,也许是最近熬夜导致的结果,方才发生的一切彷佛只是一场春梦。
再醒来时,我躺在尘歌壶的柔软床上,脑袋晕糊糊的,刚想起身,下身一阵酥麻,我这才发现流浪者躺在我身後,灼热性器插进我腿心间,隔着内前後裤磨蹭会阴,擦到花核刺激蜜液渗出内裤,将他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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