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言收紧贴在他背上的手,抚过他的蝴蝶骨,他的乳尖摩擦着我的,一阵酥麻涌上,我压抑不住的呻吟尽数喊赋予流浪者的名字,我越是放肆乱喊,他在我体内越硬挺。

        我们在床上交缠,喘息抽插呻吟爱抚高潮,情慾转化为热能,房里温度因而升高几度,玻璃窗上一片雾气,窗外远景闭莲弯月都朦胧了几分,有种要与他一起融化在这片温暖冬夜中的错觉。

        他扣住我的臀部,腰部快速抽插在我体内进出,失控前夕,他抚上我的阴蒂打旋,他的手指拨开软肉皱褶点压,大量滑腻花液淹没了交合处,将他整只手染得晶亮,还淌到手背上的神纹,格外色情。

        我在亵渎我的神明。

        每次花穴吞吐他的阳具,就像是在一点点玷污他,将他染上我的颜色。

        流浪者射精後的性器还停在我的体内,我们相拥着平复呼吸,满足於这样的亲密接触和身心填满。他问我刚刚走神在想什麽。我本想说他不是能直接读心吗,但他说我刚才思绪太混乱,难以抽丝剥茧。

        被喜欢的人压着操,濒临一波波高潮,片刻的失神闪过太多想法,爱他的怜他的,想伤害他的想囚禁他的,对他来说难以读取真实想法似乎也很正常。

        我试图组织言语,把险些逸散在空中的破碎思绪拼凑起来。

        「我刚刚在想,你很擅长服从命令,就没见过你反抗或拒绝过我几次。这是你身为人偶的本能,还是加入愚人众後在军队养成的习惯?」

        「这个答案很重要吗?提瓦特也就你会在意吧。」少年淡淡说道,「起初我别无选择,什麽都不知道,自然是人家说什麽我学什麽。後来到了至冬,为了利益交换,我主动前往深渊取得战功,也自愿答应博士成为实验品,这两件事利大於弊,没什麽好拒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