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在一起前後,你是否也勉强过自己?」
他顿了顿,眯起眼轻笑,「是啊,我每天都在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讨好你取悦你,毕竟你给予了我名字,还要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与你维持良好关系,没有什麽坏处,必要的时候还能用来威胁你,你现在总算意识到这件事了?」
他见我脸色越发苍白,笑着在锁骨重重咬了一口,「--开玩笑,你少往脸上贴金,你身上可没有我必须出卖身体来得到的东西。向来只有别人取悦我的份,没有我取悦别人的道理。」
「可我觉得……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开心。」
两情相悦,就不是单方面取悦了。
流浪者撤出体外,漫不经心地用阴茎磨蹭我的花唇,将水液涂抹开来,阴道颤抖收缩,渴望他插进来、磨一磨捣一捣那最软最痒的花心……
但他偏就故意让性器插入我双腿间磨蹭,同时咬着我的耳垂和肩头,像猫咪一样又含又舔,如果我挣扎,他就会咬上来故意弄疼我。
「别咬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所以呢?你接着想怎麽做?身子给了心也给了,你还想要什麽?」
流浪者的笑声清甜,直接让我从耳朵麻到头顶,再沿着尾椎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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