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流浪者对看一眼,他嗤笑,「呵,人类。」

        「你有资格说他们?」

        稻妻海岸的礁石间、须弥城隅的露台上……那些回忆,全都有他的刻意心思。

        流浪者勾起我的下巴,轻轻啄吻我的唇瓣。少年尾音上扬,清甜如酒,「怎麽,你羡慕他们了?」

        我八成醉了,才会理智断线,面对他明显荒唐的反讽问句,直答,「对,我就是羡慕了怎麽样,在这里做的话,你敢吗?」

        少年眯起漂亮的眼眸,「我会让你後悔挑衅我。」

        楼下人声嘈杂,显得二楼更加幽静。菜也上完了,包间内要做什麽,老板自然是管不着的。他把我压在靠窗的那面墙上,冷风擦过耳边,天旋地转加上酒气上涌,我一时间头晕目眩。他跪坐在我面前,将我的两脚分开搁上大腿,铃悬衣半解,我看见他的神纹发起光来。

        我咬住他的耳朵,「这里不是尘歌壶,别太张扬。」

        少年解下自己的披肩垫在地上,戏谑道,「跟我说做什麽?发出声音的可不是我,你这里只是接吻就湿了,要怎麽不张扬?」

        流浪者很清楚怎麽在我身上点火,捏挑逗阴蒂、手指插入阴道搅动,暧昧水声在烟火停歇的间隔中格外大声。我的性欲被他挑起,环住他的颈子索吻。流浪者的舌头伸过来,有刚刚的甜酒味,靛眸中浮沉着窗外的月光,格外招人。

        流浪者其实不容易被挑起欲望,比起自己,他更关注我的反应,做爱时也是偏理智的一方。淫水流在他的披肩上,性器顶端顺着花缝摩擦,我心中一颤,收缩着阴道口想要将他吞纳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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