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顿,「刚刚做得还不够?你是想榨乾我吗?」

        「哪有榨乾,这才今天第一次呀。」我眨眨眼。

        「不好笑。」

        流浪者脱去衣服,浑身赤裸走进温泉,我们在池边相拥,我跨坐上他的大腿,用手圈住他形状漂亮的阴茎轻轻套弄。少年习惯占主导位,欲望也是他用来交易的筹码之一,不经意的失态很少见。但对我,他没有勉强自己或惺惺作态的必要。

        一切都是出於本心。

        我低下头亲吻流浪者的喉结、乳尖和腹部,最後含住他的阴茎,他的长度直抵咽喉,饮食清淡所以味道并不重。他扣住我的肩膀似乎想说什麽,但又化为一声困兽般的轻声呜咽,带着水气听起来格外诱弱,让人想欺负。

        我开始吞吐他的长物,舌尖扫过他柱身突起的血管和马眼,直到他高潮并在我口中喷发。在乌有亭已经宣泄过几回,这次的精液薄而稀,很轻易就能咽下。

        他看我舔舐掌上残余的精液,眼角发红,拿了一旁备好的茶要我漱口。欢爱容易流失水分,因此他总是会提前准备好茶水。

        「阿散舒服吗?」

        流浪者沉默半晌,扭过头去,「……多余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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