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说了几种想像中的用法,有捏碎後抹在他身上的、也有撑开推入体内助兴的。那维莱特要是知道源水之滴被我们拿来这样用,会作何感想?

        「你也看到了,源水之滴碰到身体就会化掉,根本来不及做其他用途。」

        「真服了你,什麽都能拿来往那方面联想。」

        「我以前可不是重欲之人……」我边喘息边往他的肩膀咬下,「都是你害的。」

        允许我付诸行动的是他,容纳我这些情感的也是他,他就像是个容器一样,承接了我的种种思绪念想,让我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我本来想着做做白日梦就好,然而从水天丛林小屋治好失眠开始,我对他的种种反应越来越好奇,不自觉不断试探他的底线。

        玩过头的时候,也要自己承担後果。

        回到尘歌壶後我睡了一天,醒来时看见流浪者穿着白色浴衣,正在翻桌上那叠手稿,封面用潦草笔迹写着《正机之神的小娇妻》。

        他往後翻了几页,「你取名的品味越来越糟糕了,除了标题诈欺的嫌疑,我也不可能会愚钝到被你的别脚谎言蒙骗。」

        「不管你怎麽说,都不会影响剧情後续走向,这是我最近几个月的精神支柱,我写得可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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