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官也好,流浪者也好,这两者身份都具有不同程度的攻击性,唯独倾奇者没有。前两者我可以放心肆意招惹,但唯独在白衣少年面前,我不敢造次。
纵然知道那不过是件衣服,骨子里还是那位刻薄少年,我却发觉自己的手在颤抖。衣袖用绑带紮起,露出白皙胳膊,肌肉结实恰到好处,微微泛青的血管和筋络突起,不说的话真的很难看出这具身体是人偶之身。薄纱随着他动作轻盈飘荡,面团在修长十指下揉捏变形,他抿着薄唇,神情专注,就像在雕琢一件艺术品。
但他本身就是一件浑然天成的艺术品了。
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我的手被人拽住。
流浪者不知何时发现我,走出摊位拦住准备默默後退的我。救命啊,他到底想干麻?平常巴不得甩开我,这时候怎麽反其道而行?
「你跑什麽?」
「我没跑。」我补充道,「我明明是用走的,吃饱饭,刚好散步消消食。」
「见到我也不来打声招呼?这可不像你啊。」
「好吧,那大名鼎鼎的阿帽先生,你怎麽会出现在因论派的摊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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