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话,还真没什麽差。

        我最近对地图探险有点电子阳痿,也就潜水玩法和海底风光有那麽点吸引我。

        流浪者把绳子解开,我的手刚能动,他就从身後猛地插了进来。被撑得太满,我呼吸急促起来,随着他的顶撞娇喘吟哦。我还是没有头绪,他怎麽就突然冲回本垒了?先前几个礼拜的磨磨蹭蹭有什麽意义?

        流浪者咬在我的耳垂上,调侃道,「你不专心。」

        被没日没夜地操了这麽久,精神涣散是正常的。我本想反驳他,但他的手托住我的胸乳揉捏,一手拨开阴唇找到阴蒂猛烈按压,我酥麻得说不出话。

        侧躺背後位使我的手不知道该放哪,便抓了枕头过来,将我越发破碎的喘息声埋在里面。我不知道自己是哭是笑是喘是咳,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快溺死的人在渴求空气。

        慢一点快一点?停下还是继续?我分不清我现在对他的渴望是哪一种。

        阴道口又痛又酸又麻,高潮的次数我已经无暇计算,他床单换得很勤劳,但没有用,他插没几下我又潮吹了,大量水液溅在床单上,比爱液要更清透些,我被操得双腿发软几乎阖不上。

        他撤出後把我拉到床畔,双脚跪地,我抓住床单要往前挪动身体,想争取一点休息时间,流浪者才不管我,握住我的腰撑开花缝又捅了进来,不停贯穿我。花径嫩肉被他插得熟烂,丰沛多汁,我都不知道我怎麽还没脱水。

        「解开绳子是让我方便操你,不是让你逃跑用的。」

        他贴着我的背说道,将我两只手压在床上,身下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龟头尽往我受不了的敏感点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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