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换了个姿势,懒洋洋地靠着浴室墙上的瓷砖,低头看着他为他服务。

        水木苍刚刚才为甚尔涂完沐浴乳,密闭的浴室内到处都飘着清冽的雪松味,融到细细密密的水雾里。甚尔的性器也不例外,闻上去很好闻,尝起来很干净,没有多余的味道。

        他像舔棒棒糖一样,先伸出舌头轻轻舔几下,浅浅尝一下味道。用牙齿轻轻一扣,一弹一弹的,肉咕噜嘟的,很有弹性。

        他顺着柱体上的脉络,一丝一丝地舔过去。柱身时不时磨蹭着他的脸颊,他就会凑过去亲一亲,让它不要那么着急。

        他一路来到下面,一口含住了硕大狰狞的龟头,在上面吮吸着,嘬得津津有味,口腔凹起来紧紧地吸附上去,甚尔爽得发出一声谓叹,沙哑的嗓音轻轻地哼着。

        尝够了龟头,他开始往口腔深处吞咽。小心地藏起牙齿,不让锋利的牙齿不小心磕到甚尔的性器,只用口腔的肌肉和柔软的舌头去包裹和舔弄。他越吞越深,时不时得故意缩进口腔的肌肉,去压缩嘴里那根性器。津液顺着他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口腔往下流。

        甚尔控制不住地按住他的头抽插,模拟着原始的性交活动,缓缓地摆动着胯部。虽然进不去水木苍下面的嘴,但可以进他上面的嘴,触感柔滑火热,相当紧致,也相当不错呢。

        他接着往更深处冲去,本就进去一半的性器又冲进去一截。水木苍被噎得作呕,直翻白眼,眼角都泛出了一抹浅淡的红色。

        想要呕吐的冲动让口部肌肉更加紧缩了,紧紧包裹着甚尔粗大的性器,龟头被卡在了喉头,甚尔能感受到那里丝滑湿热的嫩肉在不住地绞着,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挽留。

        水木苍用力地掐住甚尔的大腿,这才不至于滑倒在地,大腿肌肉上留下了明显的掐痕。

        甚尔发出了重重的低喘,眼见着就要达到顶峰。他急促地喘息着,伸手抓住水木苍黑色的短发,手下越来越用力,水木苍的头皮都开始刺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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