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人菜瘾大,越来越兴奋,不仅不想停下,甚至想要再来几汪。
他扒拉着甚尔,想让他翻个面。
甚尔动了动,手指捻了捻黏糊糊的身上,看着水木苍一脸酡红,眼睛又大又亮。这个弱鸡竟然因为一点果酒喝醉了,他无奈地扶额,顺势翻了个身,任由对方动作。
水木苍拿起了酒罐,往后腰两个凹陷的腰窝里倒入一注酒液,往深深的脊柱沟里再引入一股,两侧的肌肉拱卫着这条深深的脊柱沟,酒液顺着长长一条小沟缓缓流淌成溪流。
他醉醺醺地在背上乱啃,咬住一点肩胛骨往外拉,咬得甚尔想要缩回肩胛骨。
但甚尔还是稳稳地呆在原地,不让背上的酒液因为因为水木苍的动手动脚溢了出来。湿漉漉的嘴唇在甚尔背上的肌肉和骨骼上厮磨,有些热,有些痒。
水木苍把脸浸入脊柱沟里的一条河流,嘴唇和鼻梁泡进酒液洗了个脸,清甜的酒香顺着鼻腔直往里灌,纤长的黑色睫毛也染上一丝丝酒液。薄薄的一层水液沾了上去,顺着睫毛拉成纤长的一片,就像蝴蝶的华丽的翅膀被露水沾湿一样。
嘴唇微启,嘟起来露出一个小口,酒液顺着往口腔里吸去,一小股一小股地被吞下,喉咙不住滚动着。这酒呆在甚尔皮肤上,似乎也变成了温酒,真的很体贴,生怕人着凉似的。
再伸出舌头,小猫喝水似的,去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舌头卷起一股股酒液,飞溅出去的细小水珠滴在甚尔的背部皮肤上。不老实的舌头还不甘心只是舔那一汪酒液,总要或轻或重地碰到脊柱沟里那层薄薄的皮肤,舔得人浑身刺痒。
一条小河很快就被舔舐干净,仍然留有酒香。水木苍在上面用鼻梁和嘴唇轻轻磨蹭着。脸颊贴住炽热的背肌摩擦。一路转移到腰臀处,来到那小小一汪的腰窝酒。
这小小一汪酒液被一口吸走,加大的吸力让下面一层皮肤都想要被咬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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