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这会儿开始觉得委屈了。为什么啊?他都对甚尔这么好了,甚尔不仅揍他,还……还想要对他做这种事,这是人干的事吗?
他越想越委屈,眼角都沁出了泪珠,滴溜溜顺着鬓角流到头发里。
甚尔看着禅院直哉开始掉眼泪,非常无语。喂喂,这小子什么情况,这都要哭?!他可没有哄人的闲情逸致,有这哄人的功夫不如用到别的地方。
看着甚尔凶狠的碧绿眼珠,不耐烦的表情,彷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撕碎。禅院直哉一个畏缩,又把眼泪吓回去了。
甚尔飞起的眉毛这才下来一点,他用指关节碾过禅院直哉充满弹性的皮肤,坚硬的骨头划过去,脸上的嫩肉出现一道道凹痕。他划过禅院直哉眼周的泪痕,两根手指搓了搓手中的泪珠,浑圆的一颗泪珠手一捻,变成了一滩水渍。
他把手上的水渍顺手抹在禅院直哉的脸皮上。然后用两个手指掐住禅院直哉的下巴左右端详,手指肚满意地搓了搓滑嫩的皮肤。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照下来,这张美貌的脸上光影交错。货色还算不错,他满意地想,稍微降低了一点火气。
禅院直哉带着婴儿肥的脸颊被甚尔掐得赌气嘟起了两团肉。嘴巴都带起了一层层褶皱,直直地嘟起来,带出来一点艳红的口腔粘膜。
甚尔顺着下巴一路摸到耳朵。他捏了捏那两颗宝珠一样的耳垂,一只耳朵上订着两颗宝石耳钉,一颗是绿色的,一颗是黑色的。
这小子还挺骚包,跟发情的孔雀似的乱开屏。
禅院直哉感受着耳朵上的酥麻,觉得有点喘不上来气,微微张开了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
他那时迷上了潮流,吵着闹着要戴耳钉,专门定做了两只宝石耳钉,一只耳钉是黑色的,一只耳钉是绿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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