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玦被惹出了些脾气,便弯下身去扶起金光瑶想要去看他的伤口,他一弯腰因为与金光瑶抢酒杯时而逐渐松散的领口便下垂,若从金光瑶的角度看,便是露出了一大片肌肤。

        看到这一片春光,金光瑶感觉自己身下的衣物被缓缓撑起,就算他再微醺的情况下再昏,这点羞耻心还是有的,只得颇为尴尬地扯过袖子挡住了那物。

        聂明玦强迫着按着他检查了金光瑶的伤,见并无大碍才把那人放开。

        一切很顺利,如果忽略金光瑶全程都用着一种难以解释的眼神看着他的手。金光瑶忽然难以忍耐般的箍住了那双腕子,扯开自己的上好的妖兽皮腰封在他腕上绕了几圈打了结限制了聂明玦双手的自由,聂明玦唯一能挣脱的办法就是扯断那条腰封。

        ——他不是做不到,而是金光瑶只带了这么一条腰封。

        没了腰封的束缚,衣服就自行分散开来,金光瑶只简单一拂便彻底滑落,露出因为动作过大导致有些渗血的伤口染红的绷带,当然,还有那从聂明玦查看伤口前就忍耐多时的那物也彻底展露在聂明玦面前。

        聂明玦从未想过金光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出这个壮举,现在心下也只觉该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趁着聂明玦和那条腰封较劲,金光瑶伸出手一把推倒了他继而双膝跪在榻板上弯下腰,一只手扯着束缚物与两只手腕之间的缝隙固定在那人的头顶,另一只手迅速地封了聂明玦身上的几个大穴后转去了聂明玦的发冠,单手解开了那束缚着那人发丝的贵重物品。

        ——当发冠的分量全部压在他手上时,他不禁在想聂明玦每天头上顶着这个会不会觉得重。

        金光瑶紧紧地贴着聂明玦的耳朵,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大哥,别走。”他的呼吸带着温暖的酒气,热乎乎地喷在聂明玦的耳朵上,让他的心跳更加急促。

        聂明玦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分崩离析。脑中叫嚣着要离开,身体却诚实地搂住了金光瑶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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