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景元,你那个徒弟是不是还没断奶啊?竟然把你奶头咬成这样?”
“嗯。”景元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嘀咕了一句,“跟小狗似的……”
刃越想越有趣,不由得笑出声来:“唉,我说真的,你不如跟你那个徒弟在一起得了。我感觉他好像对你有一种很偏执的占有欲,虽然你的穴确实好操,但我可不想因为跟你操穴,被你那个徒弟暗杀。”
“切,怎么可能,他还能管到我的私生活不成。你要是阳痿了,就直接说你阳痿了,用不着拿我徒弟当借口。”
“你他妈说谁阳痿?你可真是拔屌无情,我拔屌,你无情。”
景元笑了几声:“行了,别说这个了。你刚刚不是说要玩什么新的花样,怎么玩?”
刃下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瓶酒:“这是刚刚在酒馆里面顺手打包的。我想试试把酒倒进你穴里。不知道会不会更好操。”
“行啊,来试试呗。”
景元躺在床上,抬起腿,将臀翘得高高的,掰开自己的小穴。他的脸一片潮红,不知是刚刚高潮过还未完全平复,还是因为喝了太多酒脸红。
“你倒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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