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跌倒跌得很是突然,连她自己也没来得及反应,本以为注定要旧伤未癒再添新伤了,没想到,竟跌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抬头一看,居然、居然是丹奴尔!阿卡鲁娜瞪大了眼僵在当场,脑海中只余两个字:天啊!

        丹奴尔也没想到自己会伸手去接,一切是那麽的自然,就像他本就该这麽做似的。

        二人双双瞪着对方许久後,还是阿卡鲁娜率先回神,一骨碌蹦起,也不管身子稳不稳,丢下一句抱歉後跌跌撞撞毫不回头的逃离而去。

        该Si,怎麽就跌倒了呢?还、还被那家伙......不愿再多想,此刻的阿卡鲁娜,羞愤的恨不得钻进地底永远不出来。

        不,不能被影响,她不能被这点小事影响打乱了计画。

        停下脚步,阿卡鲁娜强忍着痛意站直身子,闭上双眼,藉着一波接着一波的疼痛让自己的脑袋冷静下来。

        待她再次睁眼时,眼底早恢复成一片清明。丹奴尔现在在主厅,必定会唤人去验查自己的画是否句句属实,她必须思考自己是否有遗漏了什麽,待会儿好回答他。

        侍卫......迷药是她放的,人也是她杀的,当时已确认过是否还有鼻息心跳,人的部分应当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打斗痕迹......这点在迷药上能解释的过去,不太需要担心;而图纸,这更不需要担心了,若说被偷,那她定会被搜身,如此一来不管她是烧是藏都必定会被查出,因此,她唯一的出路便是说被烧了。

        反正证据还躺在灯火灰烬处,她这麽说,倒也不算欺君。

        没人规定敌方的图纸一定要带回去再烧,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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