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罪该万死啊,师傅,我真没想到您也会喝多。”从马哲开门上车,到启动油门,小谢的嘴没停过,“不过,师傅,这可是县城最好的酒店,贼贵,您眯一晚居然找这么贵的地方……”
“什么情况?”马哲摇下车窗透气,问道。
小谢不假思索:“我不知道啊,我都不敢进这个酒店……”
马哲皱眉:“说案子。”他有些头疼。
不该让小谢来酒店接的,这臭小子没脑子又大嘴巴,指不定不出明天,全局都知道他在县城的高档酒店里住了一晚。
等小谢慌慌张张汇报完现场情况,马哲便下达禁令:“今天来酒店接我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
小谢惊讶,但嘴上立刻保证:“是!坚决不说!”
保证完,又犯贱地好奇:“师傅,您这是……又一春?”
要不是小谢开车,马哲真想一脚踹过去:“滚,给老子好好开车!”
衣着完整,没外伤。
法医做着初步检查,痕检里里外外收集证据拍照。
马哲仔细看了圈情况,大概有个判断。自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