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说得没错,郑西决在这个物价翻倍的大城市里住不了几天。
想到这里,马哲又有些游移。
需要把事做得如此决绝吗?如果真如战友所说,西决是有急事才不远万里地过来,他直接闭门不见也太过绝情了点。
那时在云南,在他因为出身问题,日子最难过的时候,是郑家二老伸出援手帮了他。他已经辜负了西决,难道连这点良心都舍弃不要了吗?
马哲的苦恼,在再次看到林楠笙送乔一成回家时,达到了顶峰。
仅隔一天,他就拨通了战友的电话。
战友似乎并不惊讶:“需要我给你们订个酒店吗?”
马哲还想澄清:“我不是要和他……”
“知道,但毕竟身份特殊不是,总不好太光明正大在饭店里约……”没等马哲说话,战友笑着变通道,“要么这样,我给你们订个包厢总行了吧。”
说是包厢,却不是什么正经饭店的包厢。
店内灯光昏黄暧昧,播放着软糯的女声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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