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决定留宿,马哲肆无忌惮地抱疲惫的郑西决进了浴室。
手腕被金属手铐磨红,凸出的骨头处还有些破皮。
马哲怜惜地亲了亲那个伤口,身下却仍旧毫无怜惜地往里钉。
郑西决急促地惊叫,尾音又哑又软,快化成水。
马哲用手指抚摸紧绷的小口边缘,连结处的皮肤柔软细腻,一丝缝隙也没有地贴合着。
他回忆起洞房花烛夜的那晚,自己也是这样,略带惊奇地触摸好不容易整根吞咽后的那圈软肉。
当时,他头回体验这不可名状的快乐,既新奇,又害怕。某种程度上,他开发了郑西决,也是郑西决开发了他。
去云南,他无可奈何,但和郑西决结婚,是马哲甘之如饴的。
离开上海时说是入伍新兵,可谁都清楚,他们这帮敲锣打鼓送出去的青年,是背负污点过来改造的。
分配给马哲的房子漏风,农活也最多,每天一早拉练完,就是干不完的活。因为他的田最远,总是最后几个进食堂吃饭的,时间一长不点名后,连叫他去食堂的人都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