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声蜷了蜷快要失去知觉的手指,神里绫人不再僵着身子表达抗拒,他主动塌下腰转头,如同汤屋里浪荡的卖春妇一般大声呻吟着,鼻尖轻轻剐蹭着男人沾满烟叶气息的下颌角,张开嘴不断舔舐啃咬对方窜动的喉结。

        他知道这些动作会让几人起疑心,但这是眼下唯一可行的办法。果然,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男人只对他一反常态的乖巧模样感到轻微惊讶。

        “所以现在是想通了,决心好好享受吗?”

        “哈啊……先生,我想解开——呜呜……绳子……可以……吗?”

        神里绫人的身体随着顶撞的动作像上下摇晃颠簸着,犹如汪洋大海中的一叶行船,他泪眼婆娑地乞求侵凌者的怜悯,脸上还带着未完全干涸的精痕。

        “哼,我说为什么呢,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要我们给你解开也可以,得看你的表现。”男人用力凿击怀中青年已经被操的烂红的小穴深处,龟头飞快撞击抽搐不停的软肉,粗硬有力的大鸡巴将他操得胡乱蹬腿哭叫连连,小腹被顶出一个若隐若现的阳物轮廓。

        “啊啊……呃哈……求,求你……先生——呜呜啊……求你……了……”

        神里绫人上半身紧贴着侵犯他的人的胸膛,脑袋无力垂搭在后者肩上,顺从地张嘴与从后方凑上来的唇舌相互亲咬,喉间溢出幼猫似的呜咽。

        男人掐着他的嘴逼他说自己是骚货,是没有男人精液就活不下去的婊子,青年涨红了脸,泪水顺着他清俊的脸庞滑下,艰难地一字一句重复着男人教他的下流话,模样甚是可怜,但也十分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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