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那么爱钱,我也有啊。”

        掐着细窄的腰用力深顶后,他贴在郑世珠红得快滴血的耳尖旁,一字一句道。

        “只要你以后都只给我操。钱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他听见自己话语里的自暴自弃。屋外的雨声愈发深重,密集短促,像电视呈雪花状时发出的嘈杂声响。

        世珠作为应答的,仍不是成形的清晰句子。

        但也因为贴得如此靠近,吴世勋终于有机会听清郑世珠被枕头捂住、减小了声量的含混呻吟。即使出乎意料的,那并非愉悦和羞惭的呜咽,而是卡顿的、像在播放坏掉的磁带般支离破碎的抽泣声。

        在……在哭吗?

        吴世勋有些懵了,脑袋空白,连动作都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少了水声与皮肉碰撞的脆响,房间里一下安静了不少。浮在空气里的只留存有潮闷的雨声,以及吴世勋带着慌张的呼吸声,那被蒙住的泣音于是更清晰可闻——是某种极力抑止后的抽噎声。因为太过于想掩盖,甚至世珠的颈后和肩膀都是紧绷的,为了将耸动的动作最大限度地消弭掉。

        吴世勋扳过他的肩和大腿,慢慢将他整个人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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