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知颂没有回应,时雨又适当地关心,“你今天下午好像都不在教室,又翘课了吗?”

        “关你屁事!”赵知颂没好气地瞥他,走在前面脚步生风,“好学生管好自己的功课就行了,别人的事少问。”

        “哦。”

        时雨适时地闭上嘴,他并没有对别人的私事有多好奇,只是觉得两个人单独待着有些尴尬,赵知颂却被他干瘪的回答气到,转而想到下午某人浑身发颤的模样,于是冷嘲热讽道:“床上的时候能有这么听话就好了。”

        时雨默然,他自觉已经够听话了。

        赵知颂把时雨送到车站,看着他上了车才走,时雨坐在窗边回头,只能看到赵知颂逐渐缩小的背影。

        时雨伸出右手,对着赵知颂的背影捏了捏,小声道:“暴君。”

        ……

        这晚,时雨难得做了个梦——

        梦里的他背着书包,手里攥着婶婶早上给他打包的早饭,不幸地在离校门口一百多米的地方碰到了小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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