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颂!”赵阔忍无可忍地摔了筷子,胸膛止不住地起伏,“一次两次的,你到底要干什么!赵知颂,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近人情了!小希是你的弟弟……”

        “弟弟?”赵知颂打断他,冷笑道,“我以为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原来什么阿猫阿狗生的玩意儿都可以做我赵知颂的弟弟?”

        赵知颂推开椅子站起,不顾赵阔被气到胀红的脸,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生他养他的父亲,他曾经最崇拜最爱的父亲——

        “从你把这个女人领回家的那天开始,那个听话懂事的赵知颂就已经死了。”赵知颂双手忍不住颤抖,他硬逼着自己镇定,一字一句道,“除了我妈,任何女人都不配进这个家门!”

        赵阔怒气在胸口翻腾,一时没喘上气,喉咙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喘息,贺冉赶紧拿了药喂他吃下,等他呼吸平顺后,才柔声开口:“至于这么生气吗,他又不是第一次说这些难听的话了。”

        赵知颂不欲多言,拿了外套快步走向大门,临出门前,不忍地回头看了眼,赵阔还坐在餐桌旁,一动不动。

        离开了家,赵知颂漫无目的地沿着街道走,这个点,大部分的门户都亮着灯,可以想象屋里的温馨和谐。

        可惜,没有一盏灯是为自己亮的。

        两排的路灯发出寂冷的光,偏有一盏忽明忽暗,赵知颂抬头盯着那盏灯半晌,冷不丁想到一年前的某个下雨天,他也是这样和父亲大吵一架,一股气跑到这盏路灯下。

        然后有个少年出现,给自己打了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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