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为人是一场闹剧,长大rEn是一场默剧,更是场傀儡剧,还是会被观众嘘声的烂尾剧情,他不知道要演到什麽时候,日常琐事在口中嚼得悉碎,想吐进马桶,却仍旧需要一一拾起,塞进口中无数次的反刍,人生不能任X,现实苦涩地可笑,因为成为不了框架,只必须得要挤进去那些框架里,不然就会被压的稀烂。

        「你的伤......」

        「噢这个啊,」他随意撇撇嘴,任他嘟哝着擦拭,轻柔地有些神经质:「没有什麽,不过是说了点别人不喜欢听的话了。」

        「什麽样的话?」

        「嘛......就是有个同学来跟我问说他不知道该怎麽继续往前努力了,我就告诉他说,我尊重所有人的想法,但帮不了不愿意自己向前的人,如果决定放弃,那是自己的决定。」五条把手摊到脑袋後枕着:「然後,就被打了,说什麽怎麽可以对人家nV孩子说这种话,说我太冷血了。」

        「她只是想要你安慰她一下而已嘛!」

        「那就不该找我啊!」五条气呼呼地拿手指顶着虎杖脸上的OK绷:「而且你没资格说我!你脸上还不是有伤。」

        「只是我不能接受别人欺负我的朋友,又没什麽大不了。」

        「有够蠢的。」

        「被你说感觉特别不爽!」

        「你真的好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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