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却被我玩出淫态,把一朵干净漂亮的小白花玩成翻出肉色的糜花。
认知到这一点的我,被特殊的唯一性刺激的上脑。
直想把我那根鸡巴狠狠插进小花里。
把那处操的再不敢勾引我为止。
但我面上却是不高兴,脑袋一歪便砸进哥的肩窝,手指弯曲,敲了敲肉穴,表达想插进去的意图。
嘴上甜腻腻撒娇,“呜……哥,嗯……我想……”
也不知道是怎的,我对哥撒娇本来是信手拈来的事情,就跟学神听英语听力一样,直接出ABCD。
但现在我竟然有些羞涩的不敢说出口。
难道是因为加了性欲的关系吗。
我嘴张了又张。
却只发出无意义的空语。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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