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点。”
“唔~忍一忍,明天调整一下。”
……………
我觉得在浴池里的尴尬比床上还要大,正反复纠结要不要装晕就被抱出了浴池。
被短暂的放在梳洗凳上理顺了头发就再次被抱到一张床上。
我两只手手指并起,带着细微的灵力从这人身上所有可能疼的地方游过。
然后又翻出伤药一一抹在大量泛红的吻痕和牙印上。
我的身体在这人的手下及其敏感的细抖,当带着药膏的手滑倒下体时实在受不住了。
我不甚坚定的挡了一下他的手干涩道:“
不…不用了。”我觉得虽然有点疼和酸软,但是也不是不能忍,清醒着被上药太羞耻了,我有点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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