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席玉言简意赅,作为答错的惩罚,他用指甲使劲刮冠状沟,另一只手疯狂撸动柱身,在秦慈快要到零界点的时候再次堵住马眼。

        “重新回答。”沈席玉笑着说。

        秦慈像一条溺水的鱼,抖了好几下,想射又射不出来,只能徒劳地仰头张嘴,健壮的胸肌上下起伏。

        半晌,他没想出还有什么回答,于是终于忍不了了,带着哭腔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求你让我射……”

        “就是这个对不起啊…”沈席玉紧紧攥着龟头不让他射,龟头被憋得都泛紫了,可怜兮兮地吐着水。

        “你今天说了多少句对不起了?嗯……四个还是五个?”沈席玉笑了,“说几个打几巴掌,怎么样?”

        “打完就给你射。”

        这个条件很诱人,秦慈立刻点头了。

        沈席玉一只手按住马眼不让他射,一只手连续扇了柱身五巴掌,然后松开手。

        秦慈一下子跪直了,一股一股白色液体全部射到了沈席玉的身上。

        他由于被蒙上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射的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快感几乎要将他冲飞了,他整个人弹起来,失去平衡的瞬间双臂惯性撑地,却不想将沈席玉扑倒了。

        两人摔在一起,沈席玉的后脑勺砸在地板上,咚的一声,所有人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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