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保留了自我意识,可这自我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下形如虚设。
我抱紧了这副汗涔涔的身体,感受着他的颤抖,没有任何心软的碰上了他的乳头。
如果说肌肤的接触只是让他一分钟高潮一次的话,那乳头的玩弄,则是让他半分钟就能高潮一次。
两颗红润硬挺的乳头,在我高潮的揉捏下,彻底红肿起来,我听着白墨已经抑制不住的呻吟,终于将手探入了那片湿淋淋的后穴。
我轻车熟路的抓着跳蛋,将它放入了白墨的前列腺上。
“啊——啊啊啊啊啊!”白墨再也忍不住地喊了出来。
只调到了最低档,白墨便像一滩水一般软在了我身上,他的身体不断颤抖,高潮高潮高潮……仿佛身体只会这样一件事了。
我很乐意抱住这样柔弱的白墨。
“走了,去吃饭。”
楼上下来的我们四个显然很不对劲,秦母看着她的儿子被我抱着边走边插,儿子的手还环住我的脖子,若无其事地抓住了瘫软成泥的白墨,旁边的秦吟走路频率和我一致,只是每次我走一步,他就仿佛被什么顶撞了一般,身体猛的颤抖一下,也跟着扶住了爽到翻白眼的白墨的身体。
秦吟压抑的呻吟被白墨崩溃的声音全面压垮。整个房间都响起着这位禁欲医生的浪语,“啊啊啊……不要……到了……啊啊……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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