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ok我懂。”还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那么这件事就算是结束了,”青年似乎很快整理好了心情,有似乎从来没有为此担心过。他嘟囔着:“反正无论怎样还不都是个烂摊子。”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坐姿,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似乎是放弃了自己营造了没多久的精英人设。
“下一件事,关于波本威士忌,你那边有他的档案吗?”
这句话倒是让Topkiller一下子紧绷起来,他嘴角上扬,露出了今天第二个饱含恶意的、残忍的微笑:“怎么,您觉得波本是老鼠?”
亚历桑德罗能看见对方那比常人更小的绿色瞳孔几乎是在兴奋的战栗着,对于这位共事许久的同事,他有的时候确实有些无奈:“只是对朗姆的人要更在意些,而且……他过于’独特’了不是吗?”
于是,在亚历桑德罗看完两份文件开始摆弄手机,又发现不知道是因为身在地下室还是日本近郊的网络不太好,总之信号时断时续之后,组织劳模琴酒先生找到了波本威士忌的档案。
用时25分37秒。
“还真是纸质版啊,”亚历桑德罗挑眉,“真是典型的俄罗斯人!русскийхарактер,俄罗斯人的性格-一般形容一些正面的性格,这里是褒义词贬用,大概”
得到了琴酒嫌弃的眼刀——你不是俄罗斯人?
“所以伏特加呢?怎么不见他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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