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可思议,我居然在舍不得他。
亲兄弟之间的血缘关系是割舍不掉的,不然怎么一向身体好的我会在机场痛到跌下。
我冒着雨赶回家时,浴室已经一片狼藉,血液混合着热水,里面的铁锈味几乎把我淹没。
我突然后悔了。
我不应该这么做。
在等待救护车的过程中,我用毛巾按着他的伤口,应该很疼。
他皱着眉躺在地上,微睁着眼看我,我一直在喊他的名字,希望他不要昏死过去。
他很虚弱,脸色苍白的躺在血水里,头发和衣服都被浸湿。
他又在和我说。
哥哥,别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