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就是答应了!”傅怿一脚踹向桌边的椅子,用力地握住傅哲的手腕不松开,“你去改志愿!”
傅哲的皮肤很白,轻轻一掐就会有红印,傅怿的劲不小,掐的他手腕生疼。他内心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微动地带着波澜,他开口道,“傅怿,不要想一些有的别的,把心思放在该用的地方。”
傅哲很少叫他的大名,偶尔生气了才会连名带姓的喊他。
两个人不欢而散,傅哲看着傅怿在对面房间狠狠摔下的门,垂着头闭上了眼睛。
脑海里闪过傅怿叼起下方的衣摆,露出少年人特有的腰线,一手撑着床一手去抚慰前面肿大的性器,一切本来是没有问题的,这只是青少年正常的生理需求。
傅怿紧闭着眼快速撸动那根紫红色的阴茎,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什么,在快感爆发的前夕,他松掉了衣角,“哥哥…哥…傅哲…”
傅哲静悄悄地走进了自己房间,皱着眉耳根通红的后背靠向门。
去外地上大学的两年,傅哲和傅怿的通信基本都源于傅怿的主动,而傅哲只负责回复一些「嗯」「知道了」「拜拜」这些简单的用语,偶尔寒暑假回到家,也不曾在和傅怿像以前那样亲近。
傅哲醒过来之后就一直靠在落地窗上,月光倾泻映着他的侧脸,干净而落寞。他看着在远处驶过的一辆辆汽车,在自己指尖变得渺小,随着车辆的移动而在玻璃上用指腹滑出一条线。
“地上凉,起来吧。”已经入秋的夜晚吹着萧瑟的风,即使落地窗边根本吹不到风,傅怿还是拿过一件外套披在他单薄的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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