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监副的官服褫夺!”

        禁卫军上前扒去藏海红色的官服,只留下一身天蓝的里衣。霎时间,一众红衣冠冕的朝臣之中,一袭蓝衣的藏海犹如精雕玉琢的玉人般,令众人暗暗惊叹那惊艳出尘的美貌。

        帝君本想将藏海关入御监,可看到人群之中惊为天人的蓝衣美人,竟然改了心思,下令将人带到自己的寝宫审问。

        重重深宫之中,帝君凝视着眼前跪拜的玉人,示意贴身侍卫端来一壶御酒,倒入酒樽后递到藏海面前:

        “藏监副,朕不喜欢朝臣与王侯有私交之情。”

        “你有两个选择,向朕供出平津侯是否有欺君罔上之举。哪怕是永容王,倘若有结党营私的谋逆之举,你同样可以告知于朕。”

        “若是不肯,你便只能饮下这御赐的鸩酒。”

        藏海在朝堂之外,便已猜到帝君不可能仅因流言而将他削职囚禁。

        此刻,帝君终于显露出真实目的。

        藏海想起初遇永容王的那一日,永容认出他是故人蒯铎之子,深知他在这尔虞我诈的朝堂之中危机四伏,故而掩护他的身份,处处予以庇护。每到入夜,更是亲自邀他到王府留宿。朝臣由此开始猜忌,纷纷传言说这藏海若不是用美色诱惑王爷,便是勾结私党,意图谋逆。

        永容对他呵护至此,他自然不能牵连永容。

        至于平津侯,与他的血海深仇和爱恨纠葛早已交缠不清,可对方确实并无谋逆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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