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风间纯一起床就觉得口干舌燥,洗漱时镜子里的嘴特别红,嘴角还有刺痛感,因为所处地的原因,他倒是没有想歪,只是觉得最近是不是上火了,琢磨着该吃点清火的药了。

        中午吃饭时,放松下来的风间纯跟青年纲吉想谈甚欢,青年纲吉聊起这些年自己的生活,夹杂一些朋友们的趣事,令风间纯新奇之余又倍感亲切。

        此时没有外人在场,昨天显得格外成熟稳重的青年,倒是在言谈举止间流露出了熟悉的腼腆和羞涩,这让风间纯先是对这种反差诧异了一下,后莞尔一笑,自从来到十年后就一直存在的不适应的陌生感此刻全部烟消云散了,转而全部变成熟悉的亲切感。

        朋友们这些年的生活很好的拉进了他跟青年纲吉之间的距离,熟悉的兔子弟弟好像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于是乎面对青年纲吉的关心,风间纯都很认真的回答了,放下了警惕后一下子就能感受到生活中的美好,毕竟用金钱的堆积起来的豪华庄园很难让人过的不舒心吧,特别是主人有心讨好的时候。

        只是这座庄园里的仆人们不知道是不是语言不通的原因,没有一个人愿意主动跟他交流的,只有在风间纯需要的时候才像幽灵一样出现,其他时候风间纯面对的都是空荡荡的房间。

        这让风间纯有些许郁闷,幸好青年纲吉书房里的一些书还算有趣,在问过了青年纲吉这样算不算打扰后,得到否定回答的风间纯就这样在书房用看书的方式陪着青年纲吉处理了一下午的文件。

        晚餐后,明显找回了当哥哥感觉的风间纯贴心的为可爱的弟弟送去了一杯牛奶,同时自己也端了一杯回房间,今晚青年纲吉倒是没有再要求一起睡。

        于是在“牛奶”的作用下,风间纯又是一夜好梦。

        但第三天中午,从熟睡中醒过来的风间纯,不仅没有享受到早睡带来的神清气爽,反而整个人有种睡多的疲软无力感,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有很强的不适感,怀着某种疑惑风间纯进了卫生间,开始对于自己的身体进行了详细的检查。

        而检查的结果也令风间纯心里一沉。

        站在镜子前,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他红肿破皮的嘴唇,还有脖子上星星点点的红色吻痕,风间纯不可置信的用指尖滑过那从耳后一路往下蔓延的暧昧痕迹,确定都是真的后足以让风间纯神情变得非常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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