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能尿出来吗?”唐耕雨在他耳边轻声说话,语气暧昧又缱绻,但胯下的动作凶狠,性器猛烈的操进宫腔,狰狞的柱身贯穿甬道,淋漓的淫水涌动着浇在性器上,他爽到了也只是轻轻皱眉,“刚才还嘴硬,非要我操你那么多次。”

        滚烫的宫腔早已被射进去太多精液,黏糊糊的挂在柱身上,每次抽出又拉出来,混着淫水喷在两人之间。

        许淮已经把胃里的牛奶全吐出来,他喉咙干涩,鼻腔间满是腥味,双眉紧皱,尿出来后反而轻松了许多,腹部被性器操弄的难受鼓涨,跪趴的姿势让他的膝盖有些疼:“放开……我……”

        臀肉被腰胯反复密集的很顶撞击,啪啪的肉体冲撞声,磨的淫水和精液也挂在黏糊糊的交合处,粗长的性器把宫腔捣干成软烂的肉泥,躺椅也在狠厉抽送间咯吱移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佛像双手合十的垂眼,虔诚的目光看向下方,三面镜子把两人环绕其中,映照出淫靡不堪的交合景象。

        他躺在长椅上,淫湿的穴肉如橡皮套子般圈住柱身,吸吮着摩擦青筋捣干,几乎快要插进胃袋。

        许淮鼻腔间满是浓烈的檀香和牛奶腥味,他抬眼看向上方,佛像面容悲悯,看他的眼神也甚是垂怜。

        可怜他?

        许淮神思茫然,还没来得及细想,宫腔内的性器就猛地顶入射出精液,浓稠的液体再次灌入,把他弄的浑身一颤。

        “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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