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毫不掩饰自己生理本能的反胃和呕吐欲,翻身趴到一之立克己的腿上,一副狼狈又可怜的模样。虽然口一发的交换条件是他主动提出,但诱惑正是因为难得才更有吸引力,实际上五条悟给一之立克己做口交的次数屈指可数。

        “喏。”五条悟对着一之立克己张开嘴,吐出牵着唾液和些许精液的艳红舌头,故意没用反转术式恢复,就是为了给他看被粗大阴茎摩擦至充血红肿的口腔内部,哑着嗓子抱怨,“呜哇,这玩意无论来几次都不太能适应啊。”

        “活该。”

        对于五条悟自找罪受的行为没有丝毫怜悯,一之立克己把手里的烟在手工打磨保养的桧木地板上按出一个漆黑冒烟的焦坑,握住自己射精后依旧半硬着的阴茎搓了两把,恶劣地把被五条悟的口水泡了个遍的阴茎压到本人的脸上,同手指一起蹭了蹭,挤进被眼泪打湿的眼罩下面。

        “唔。”

        眼球上传来压迫感令五条悟不适地仰头企图躲避,又被一之立克己抓着头发按回来,不得不被湿漉漉的阴茎从脸上擦过去,把他遮挡信息的黑色眼罩从脸上顶了下去。

        白至透明的浓密睫毛刮上了少许内容不明的粘液,五条悟闭着的眼睫颤了颤,睁开眼睛露出一汪比天空之镜更加澄净的蓝。

        “恶趣味。”

        五条悟撇嘴,仰头对着横在自己脸前的阴茎用了点力气咬了一口。

        一之立克己疼得抽气,但也不只是疼,他本身就有点嗜痛,五条悟又了解他,用的力道恰到好处,便在疼之外掺着十分带劲的爽。

        “咬坏了不用做了。”一之立克己用手背在五条悟脸上轻轻拍了两巴掌,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另一只手顺着摸下去脱他的裤子,“配合点行吗大少爷?抬抬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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