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小心的辨别方向和位置,浑身冷白的皮肤也被湿热的烫气弄的潮红一片,汗水顺着背脊蜿蜒而下,可以窥见那裸露的臀肉间,层叠湿糜的肉唇裹不住肿胀的肉蒂籽,漂亮冷冽的银色指环像一把利刃扎透阴蒂,挂着银链子丁零当啷作响。

        英气清冷的少年被眼罩遮住大半张脸,汗水从脖颈间流下,浑身都被周围蜡烛油滚烫温度烧的潮红,却也只能听从命令往前爬动。他咬牙忍耐的样子极为诱人,像一只苦苦在囚笼中挣扎的羔羊,无论怎样都逃脱不了铁链的束缚,只能被人吞吃腹中。

        许淮的身体修长、骨肉匀称,极具性感和少年魅力,不夸张的肌肉把整张不羸弱的肉身撑起来,漂亮又夺目,那张往日骄傲又冷漠的脸也被迫套上眼罩、只能被人手中的银链牵引,连脆弱的眼神都无法展现。

        可惜了,他想看看那双眼睛。

        唐耕雨突然这么想。

        他想知道那块眼罩后面的眼睛是如何不屈的神色,被他玩弄到快支零破碎的样子,向来野性又桀骜的人被他玩弄、沦为玩物一般,这种征服、凌驾他人的快感让他持续达到高潮的愉悦。

        但他也知道,蒙上眼睛的许淮看不到蜡烛盒,摸索间被烫到的样子才让这场游戏变得更有趣。

        为了能看到许淮更多失态的表情,唐耕雨决定增加一点小乐趣。

        他慢条斯理的脱下手腕的佛珠,刻着莲花经幡纹路和虔诚佛头的图案蔓延在珠身上,在一片明亮爆着蜡烛油的玻璃罩子映照中,更显得润泽、沉淀的微光。

        唐耕雨把佛珠丢在一片燃烧的蜡烛油附近,轻声说道:“把我的佛珠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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