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颤的宫口绞紧了横冲直撞的毛刷头,软肉把毛刷夹的很紧,胀痛的酸麻和爽感密集的袭来,他被一只刷头欺负的快要理智全无,下面的穴口微微张开紧夹着刷头,失禁般的往外潮喷出水。
毛刷已经捅到了子宫,粗硬的材质把绵软宫壁肆意的点戳,震颤的快感和痛意让许淮忍不住攥紧了手指,感受着肉乎乎的甬道被挤压,而他根本不敢看旁边屏幕的画面,却又被唐耕雨掰着脸看向电子屏幕。
“躲什么呢?好好看你子宫里的精液。”唐耕雨的声音很温柔,伴随着毛刷搅弄宫腔翻转肉壁的声音,丰沛的汁水也混杂精液捣出细细的水沫滴答着从穴口处流下,整张躺椅都被弄湿了,揉成长长的水痕。
屏幕散发幽幽的光,黑色毛刺与浓白精液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湿乎乎的粘连在肉壁上,他光是看一眼就觉得耻辱,双瞳被激烈酸麻的快感弄得有些涣散,深黑的睫羽也满是被逼出的泪水挂在上面。
许淮动了动嘴唇:“停下……”
唐耕雨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手指攥着毛刷的手柄深入探进宫腔,粗硬的刷头凌虐着宫腔肉壁,把精液和淫水搅弄的脏兮兮的,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轻笑一声,伸手过去把许淮的下巴掰过来,让他看着自己,又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轻语:“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一个被人玩弄的工具,只能张开双腿躺着,谁都可以把精液射进去、把你肚子尿满。”
许淮不是第一次受到这种侮辱,只是脸色苍白了点,嘴上也不示弱:“我也不知道你什么癖好,搞这种变态手段。”
旁边水晶缸内的黑蛇已经把锦鲤吃掉,碎掉的鱼肉和骨头飘在水面上,浮动着几缕血色的雾气,蛇类餍足的伸出红色蛇信子舔了舔,狭长的身子安逸的在缸内游来游去。
唐耕雨伸手摸着他湿滑的脸颊,语气温柔又缱绻,看他的眼神很是怜悯:“因为是你……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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