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院时,你很容易就被我逗生气了。”
宁擎笑了一下,“你是故意的。”
“撕你衣服不是,你衣服冻y了,不好脱我才用刀的。给你小一号的衣服也不是,那时候别人都睡了,只能先给你我的衣服。”她顿了顿又道:“但脱你衣服是故意的。”
宁擎处理完她膝盖上的伤口,放下她的腿,起身道:“好了,我走了。”
她也跟着站起来,“我送你。”
“不用。”
宁擎走到门口又停下来,“改日再见,长安。”
“松息。”
她又重复道:“我叫松息,长松息。”
宁擎推门的手一滞,转过身大步走到她面前。
她后退了小半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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