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息双手被捆在身后,她艰难地调整了下姿势,“我并未做什么。”

        “哼,你跟王妃背着我做些苟且之事,还叫并未做什么。”

        她抬起头,“我给王妃做衣裳,教她画画,这不是什么苟且之事。”

        “是吗?”景知隐坐下来重新倒了杯茶,“那为何王妃如此在意你,维护你?”

        “王妃善良。”

        景知隐放下刚端起来的茶杯,“哦?那你为何又对王妃如此上心?”

        “王妃不在意我的身份,愿意与我交好是我的荣幸。我对王妃好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好一个理所应当啊,长安。”景知隐起身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提起她的脑袋,“所以你才这么殷勤地给王妃做亵衣啊?只是这光做nV子亵衣,就能满足你了吗?还是你每日想着王妃穿着你做的亵衣……”

        松息轻笑一声打断了他,“我从未对王妃有过非分之想。”

        景知隐松开手,蹲下来歪头看着她,“长安,在王妃面前装清高骗骗她就算了。你我都是男人,男人的心思,我还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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