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打住,抿住唇猛点头,“那我就走了,不打扰公子了,晚上冷,公子多穿点。”
松息画着图,脑子里却不断重复着云山那句话,宁擎那晚之後再也没来找过她,但他安排在她身边的暗卫却依旧还在,她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以後会怎样。
一晚上过去,她笔下的男子已经被她改的跟宁擎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了,她继续描画修改细节,忽然外面啪的一声,像是雪从树上落下的声音。
她停笔听了半晌,不再有声音,她正要继续作画,屋顶传来闷响,她警觉起来,踌躇要不要出门看看,这时寒风一瞬破窗,屋里的蜡烛顷刻全灭,不及她看清周遭,一人从背後将她卷入怀里,不给她留一丝机会求救便从窗户出去了。
鹅毛大雪被裹在她身上的黑sE大氅挡在外面,她怦怦乱跳的心脏逐渐被耳边的心跳声同化,她竟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了意识,直到她被放下才忽然醒了过来。
头上的大氅被撩开,眼前仍旧是一片漆黑,寒意带着淡淡的酒息一点一点靠近她。
“侯爷喝酒了?”
冷冽的男声带着毫不遮掩的不悦,“侯爷?”
即使看不清他的脸,松息也能知道他皱起眉头了,“不是侯爷是什麽?”
“既是侯爷,那我做什麽都可以了?”
她推开压上来的身T,“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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