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虽是亲王,可我更是太子。”江冶情绪越发激动起来,“你以为我拿王叔没办法?”

        “不是。”

        江冶倾身向前,握住她的手,“那你为何不愿跟我回水饶?”

        松息cH0U出自己的手,心里也在想她为什么非得跟他回水饶不可,原来不觉得太子是这么无厘头的X子啊。

        “你若是以为我作为太子也护不了你,那山樾又有何人能护你?”江冶蹙起眉,声音带了些怒气,缓缓地问道:“是那苏家的公子吗?还是宁安侯?”

        松息往前倾了倾身子,“我不需要人护着,我也不求荣华富贵,只想图个安稳舒服。太子殿下应该也知道怡王是怎样的人,只要怡王还在一天,我都不可能去水饶。”

        江冶听她这样说反而平静了许多,“那姐姐可是心悦那苏家公子或者宁安侯?”

        松息不明白他这是何意,盯着他道:“没有。”

        江冶听后微微一笑,“我知道了,今日我先走了,改日再来。”

        “太子殿下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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