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晴看着自己的孩子,甚至一天一天地做着噩梦,曾不止一次地想要自首。
“可是啊,我们现在……一家人都是共犯哦。”
祁文渊总是笑着摸着她的脸对她说。
她心里也清楚:一旦被抓捕归案。两个人必将面临死刑,那孩子怎么办?
她看着眼前恢复得健康又漂亮的孩子,心里只能颤抖又酸苦……
她明知自己罪孽深重,只能经常带着孩子去庙里祈福拜神。教育自己的孩子不要怕吃亏、多做好事。
他们自己的手上沾满血就够了,她希望至少他们的孩子是纯洁的,干净的。她终日活在惊恐之中,生怕别人发现之后,她的孩子哪天就没了。
而祁文渊有条不紊地经营着一切。
手术过后,他带着他们一家从台北搬来高雄为孩子休养。一方面也是掩人耳目,尽量不惹是生非。
他偷偷操纵着医学记录,伪造了死因合理性来掩盖罪证,使得那些协会、医疗机构难以追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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