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渊瞪着他,就连张忠晴也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我……”

        “你们别这么说他……”

        “你们在嫌弃他的出身?还是嫌弃我是个同性恋?”

        祁安和一脸委屈地看着他们,又道:“爸妈,我本来打算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任何一个人,我也打算过孤独终老,你们也知道的,我不可能能活多久。”

        “可是他给了很多,我这辈子这么短暂,我难道不配被别人爱吗?我还感觉我自己会亏欠他,可他知道这些,也还是很细心地照顾着我。”

        祁文渊和张忠晴同时叹了口气,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可能对他们的儿子说怀疑那个袁赫是秦欣筠那个死去的儿子回来复仇的吧。

        他们还记得的,秦欣筠有两个儿子。一个叫袁昌淼,已经被他们故意设计死亡了。还有一个很小的儿子,叫袁昌瑀,很久以前就被带出国移民了,据他们所知,那个儿子前几年现在应该是在新加坡那边读大学,后来又移民去美国开公司了。

        即使是那个小儿子,应该也享受着老人的独宠,手里应该掌握着上千万的财富和家产,不可能跑到高雄去和自己的儿子谈恋爱,还谈三年,那么有钱的人更不可能会憋着一口气沦落在酒店里洗盘子、炒菜。

        所以,怎么想都不可能是那两人的任何一人吧。

        他们做的事没有人知道,没有人仔细想过这件事。现在对袁赫的怀疑,也很有可能是他们过于神经质、草木皆兵罢了。既然儿子这么喜欢,他们也不好太直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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