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的确只想这些的,但他现在也想沾上那些红。

        他膝盖轻易顶开a的双腿,向上吊起a的双手后,径直掀开a单薄长裙——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a惊叫,但双手已被箍得死死的,双腿本能合紧,就像蚌壳妄想挡住外来入侵者的手,却徒劳无功。双脚沉甸甸的,直到这时a才瞄到自已双脚上被栓了链子,末端消失在厚重的地毯下,有多长他不知道,但按他抬腿都有点费劲的情况,至少要挣脱恐怕很难做到。

        于是顾照森便轻易看见a股间被沾湿的红绳。红色真衬他,顾照森暗想,他伸出手拉扯出那条颤巍巍的红绳,另一端是三指粗的暖玉玉势——据说是能温养男子的后穴。

        玉势被带出时被操得红肿的后穴吐出了一股清液,混杂着几缕血丝。不过多得于之前的来回的冲洗,这并没有异味,甚至还有若有若无的药香。

        a呜呜咽咽地挣扎,但始终被死死地按在原地,双腿被强制打开,粗糙的手掌按在他最柔软的私处肆意揉搓着。

        哪怕毫无性经验,顾照森的天性仍流淌着强暴者的基因。他揉捏出湿意后,肉刃找准位置便毫不留情地向上剖开。

        肉体与器具总有不同的,顾照森的阳具长而向上弯,充血后青筋虬结,裙子盖住两人交合的下身,a看不到,却借着后穴一寸寸描摹出兄长性器大致形状。

        之前的灌肠就像做了一次无用功,a的后穴紧到叫人发疯,顾照森抿着唇按着a往下坐,放下裙子那只手又探了进去,大力磨挲着a一边臀部。

        层层媚肉被剖开又收紧,九曲十八弯,不外如是。

        顾照森瞳孔极度收缩,险些按不住a,手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动情时也手下不知轻重,a那一边臀部如白面团般被拍打得迅速泛红肿大,要烂了,a哀声连叫,又哭得泪流满面。

        碾到某一点时就怎么也进不去了,但露在外面的性器还有一小截,顾照森两只手放下,一齐拉扯开a的臀部,再硬生生没入一部分,性器在体内乱戳乱搅,a错觉像是要被戳穿,口中逸出无意义的求饶声,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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