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在顾照森嘴里胀大,却碰到了冰凉的金属,“唔——”a惊喘出声,难受地踢蹬着双腿,顾照森顺势吐出a的性器,因此a才看到他自已私处,毛发被剃净,桎梏他性器是一个极其小巧精致的笼子——精致到如果不是出现那处是完全可以大大方方摆出来展览的那种艺术品。

        笼子,更准确是叫锁精环,上面还挂着一些零零碎碎的珠宝当装饰,也将a的私处装扮得像艺术品一样精巧,值得供人细细赏玩。

        顾照森拨弄着盖住a马眼的红宝石,几乎是他手一触到a性器时,a就绷紧了身体想往后退。

        “不……”

        顾照森反而变本加厉地拉扯着,鲜红欲滴的红宝石后面连了一根长长的针,深深地刺进a的马眼里。他一拨弄,那根针便来回穿刺,带出些粘腻的液体。

        按道理来说,那么长的金属刺入身体时a是应该恐惧的,但是气氛不知什么时候变怪异起来,顾照森指尖碰过a的囊袋,手掌握紧a的性器,a甚至察觉到他掌中的粗茧,揉捏,刮蹭,摩擦,人的手掌竟是如此的滚烫和粘腻,他感觉自已像也是落在顾照森掌中,不得解脱。

        顾照森衣服依旧整齐,绕有兴致地看着a刚被弄软的性器又被强制兴奋起来。

        a恐惧地看着长兄的手愈发熟练地挑逗着自已欲望,本应该是恐惧的,是本来应该恐惧的,他看着长兄的手,脑海中却闪过刚刚交欢时他们的手如何紧紧交缠,不,不能再想了,情动时他如何含咬自已的喉结,如何舔弄着自已的耳垂,a甚至记起被允许高潮时的兄长是如何摩擦着自已的龟头,不能再想了,真的不能再想下去了,那处越发胀痛,兄长的神态却如此冷静,a本能地回想起他真正情动时狂乱的神态。

        那处本来就脆弱无比,一被人圈在掌中a整个人就僵住不敢挣扎了,再被顾照森这样似讨好又像把玩一样的揉弄过,a还是勃起了。

        这时他才看清那红宝石,不,那是颗殷红色的钻石,那红色仿佛是黑暗中唯一的一点亮色,衬得长兄的手愈发骨节分明,但是它下端连的那根针死死地封住了马眼。

        他根本不可能射精。

        就像一场胜败已定的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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