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淼的皮肤很白,如玉似瓷,即使夏天YAnyAn暴晒,也只是泛红,很快又恢复白皙。

        她总说自己对田钧一见钟情,其实初遇时就动心的何止她一人。

        那天,田钧难得b较空闲,整个下午几乎没什么病人,快到下班点,实习生有事提前离开,他摘下口罩也准备收拾,突然就闯进来两个人。

        一个全身着军训服的姑娘被搀着蹦跳进来,凌空一只脚的K腿挽到了小腿处,又红又肿的脚踝,衬着露出那节雪白的小腿皮肤,看起来触目惊心。

        离他们医院两三公里有一所专门的财经大学,看这样子估计是大一新生扛不住折腾受伤了。

        “怎么回事?”他又扫了一眼那露出的脚踝,也不再戴上口罩,接过就诊卡放在感应器上,并问道。

        “下午训练时不知道踩到什么,然后就感觉脚踝一阵剧痛。”小姑娘戴着迷彩帽,一直垂头看着自己伤处,疼痛让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校医简单冷敷过,但她还是疼得厉害,就让我带她到医院做进一步检查。”跟着她一起过来的看着年龄稍长,像是辅导员的nV人补充说道。

        田钧点点头,双手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一边对陪同来的辅导员说,“疼得厉害就要先照片确认是否骨折,你现在去走廊右边尽头X光室,赶下班前尽量约个号,不然就得拖到明天了。”

        辅导员立刻点点头,接过就诊卡就往X光预约处跑去。

        田钧又cH0U出一双橡胶手套,转过身拍了拍他身旁的诊疗架,对小姑娘说,“我要看看你的脚踝,先做个简单的检查,请把脚放在这里。”

        小姑娘这才抬起头,与田钧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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