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很过分，长得好看又不是我的错。”五条悟像那些搭讪的男高一样把手撑在她手臂两侧，弯下腰靠近。夜晚是一层流动的雾，距离越近，越清晰。她大方地仰起脸，长而浓密的睫毛，眨眼时颤动的影子像飞蛾的羽翼，忽闪着落在他胸口，水红色的嘴唇形状饱满得像是蛋糕上敷了一层糖壳的草莓。他下意识吞了口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翕张的嘴唇，深红色舌尖含在牙齿中央，连带着他的神智都要跟着钻进去，被她含在嘴里，被她轻而易举地嚼碎，然后吞到湿润的滚热的喉咙里，再慢慢咽下去。
“要不要试试……”他又凑近了一点，很不敬业地摇着尾巴跟她示好。
她用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只是脸漂亮的话，我可不会出很多钱。”
“别的地方也漂亮啊，”五条悟举起手，食指和拇指弯成一个半开口的圈，压低了声音问她，“要摸摸看吗？”
“只是漂亮吗？”
“还很好用。”他把举起的手放到了嘴边，舌头伸出来舔了一下，又朝她挑眉。
她眯着眼睛，“什么嘛，好熟练。”
“完全靠教材自学的，因为我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很厉害。”五条悟看起来完全入戏，眼睛亮得出奇，“第一位客人可以给个大优惠，怎么样？”
“你不会对每个人都是这种说法吧。”
“姐姐绝对是第一个。”说得跟真的似的。
他墨镜后露出来的蓝眼睛像酒吧背后被霓虹灯照亮的玻璃，她的脸倒映在上面，像是浸没在半紫半蓝的绮丽光影不真切的梦境里。她被他这双眼睛晃得有些晕乎乎的，手指挂住了他的制服纽扣空隙，扯着他，“头低下来，我不喜欢仰头，”他顺从地彻底低下头，到她面前，她笑着摸了摸他的脸，用一种甜得发腻的腔调说了声，“真乖——”手臂一伸，舌头就像蛇一样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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